第(1/3)页 柳蝉没有看他,只反问了一句:“做你的妾还是外室?或者是私通?我既已委身珩王,我认命!好歹我是珩王妃!” 云烈有些焦急咬牙道:“你跟着他能有什么好处?我才是满朝最推崇的太子人选。他只是一条给我卖命的狗!如果我愿意,我可以把归还的珩王府收益都弄回来!” 他恶毒地把手掌攥成拳头。 柳蝉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,款款移步出去了。 对于这种公然欺负患病兄弟的人,柳蝉一肚子不耻。 若不是任务要求,她怎么都不会攻略这种人。 但她没说答应,也没说不答应,让似有似无的一线希望始终萦绕在云烈的脑海中。 恰好看见云珩急急忙忙上楼:“片片,我来迟了,烈王坏,非要拜见本王送贺礼,修竹说按理当见。片片,等着急了吗?” 柳蝉声线娇婉:“珩哥哥慢些,瞧你跑得这一头汗。”说罢上前用手绢给他擦额头上的汗。 好好地又撒了点狗粮给烈王看。 烈王在门内听见他们卿卿我我的对话,一拳砸在桌子上,越发后悔退婚。 一回府,片片就让从心悄悄地把烈王在廊桥酒楼纠缠柳蝉的事散布出去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