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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那就等吧，我通知一食堂，就在这儿吃早餐吧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恭敬不如从命，反正也饿了，”

    ······

    吃过早饭，苏军生就去了审讯室，告诉安德列夫：“汉丽亚姆，今天提审没有？”

    安德列夫：“将军，我正要去提审，”

    “好，今天要问他，多丽丝家在何处，昨天的汇款汇到哪儿了？”

    苏军生有仔细地嘱咐几句，安德列夫就去提审汉丽亚姆了。

    汉丽亚姆带了，安德列夫一拍桌子：“来者何人，速速报上名来，”

    “多丽丝，”

    “既然你一口咬定是多丽丝，我就暂且同意你是多丽丝，”

    “我就是多丽丝吗，不管你同意不同意，我也是多丽丝，”

    “家住哪里？”

    “不来梅州》”

    “你确定你的在不来梅州？”

    “笑话，除下脑子有毛病，正常人，都知道自己的家在哪儿。”

    “妙，妙，我问你”安德列夫话峰一转，突然发问：“昨天的，五万马克怎么汇到黑森州去了？老实回答，不能撒谎，”

    “这······这······”汉丽亚姆不知如何回答了。

    “我来告诉你，你汇款的地址，真实汉丽亚姆家的地址，你说，对不对，既然是汉丽亚姆的家，那么，你的脑子是不是进水了？”安德列夫忽然提高了·声音：“我再告诉你一件事，你不是安排两个特工，防火烧了契卡招待所吗？之后你有安排施密特毒杀那两个特工吗？”

    汉丽亚姆带了，安德列夫一拍桌子：“来者何人，速速报上名来，”

    “多丽丝，”

    “既然你一口咬定是多丽丝，我就暂且同意你是多丽丝，”

    “我就是多丽丝吗，不管你同意不同意，我也是多丽丝，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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