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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施密特——”一看尸体的样子，面容，汉丽娅姆不由得脱口而出，说了一句话，完全是情不自禁地说出口来，

    在汉丽娅姆看来，审问那天，他们说的话，不是随口而说的，他们是有凭有据的，不是诈人的，不过你话说出口了，汉丽娅姆又后悔了，自己为什么这么沉不住气？

    她责怪自己：为什么啊，一向稳重的自己，这回怎么啦？吃惊也倒罢了，为什么要说出名字来呀？真是该死了，安德列夫不就是希望你认识施密特吗？他们就好下手了，自己就这么快就上套了？

    看到安德列夫得意的一笑，汉丽娅姆不由得捶了一下自己的脑袋，真该死，

    “其实你也不必自责，我只不过是为了证实，我审讯你的时候，所说的话，没有一句是假话”安德列夫轻轻一笑：“这是个唯一触动你的一个死人，说明与你有不寻常的关系，刚才看那两个人的尸体时时，你一直是无动于衷的，可以把自己置身事外，其实越是极力回避，越说明你心虚，好了，不说这个了，这具尸体是你终于承认认识的一个吧？，”

    “认识，我承认认识，但是认识他有错吗？”汉丽娅姆立刻找到了反击的话题：“那天，我刚从德国赶到莫斯科，来见我的男朋友，就是施密特在车站帮我推的行李，没有他的帮助，我会很吃力的，认识他有错吗？你们不要疑神疑鬼的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安德列夫没有直接回答汉丽娅姆的话，而是嘱咐身后的士兵：“敢看的都看完了，你们把多丽丝带回去，关进死牢，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为什么要要把我关在死牢？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还为什么？我告诉你，因为你要自杀，关在死牢的人，自杀了，与我们没有关系？反正是死，你就准备自杀吧，我们也不会再救你了，其实，你已经够死罪了，你自杀了，我们还节省一颗子弹，去死吧，”安德列夫手一挥：“押下去——”

    “怎么办呢？在玩以死要挟的把戏，就吓不到人了，弄不好就真的没人救了，弄不好就把小命丢了，不能再玩了，”汉丽娅姆只是在心里嘀咕着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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