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项梁心情阴沉得能滴水,面上却一副感动至极的模样:“这小子能得定安侯的青眼是我们项家的福气,可是他年纪太小,还恋家。这次的纠纷就是为了他姊妹而起。” 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王翦,瞥了项梁好几眼。 整个项家是项梁一力带出来投降的,按理说,这样贪生怕死,毫无骨气之辈,见能有攀上定安侯的机会,应该是打死都不会错过才对。 为何他三番五次地阻挠?莫不成这小破孩对他们格外重要?可是,项燕不缺儿子孙子,不过是一六岁小儿罢了,顶多力气大些,有何特别之处? 王翦再看向一点也不意外的许多鱼,想必女君心中有数。 有眼力见的秦卒为许多鱼搬来一条椅子,许多鱼坐了下来,慢悠悠道:“好男儿志在四方。项籍就是因长于妇人之手,这才调皮捣蛋,缺乏男子汉的气概。” 项梁,范增…… 这定安侯是听不懂人话,还是情商太低了?她难道听不出那是找的借口?哪有像她那样说话的? 项籍气炸了,自己哪里缺乏男子汉气概了?即便是自己的仲叔,也不是自己的一回之敌! 项梁见许多鱼插科打诨,就是要带走项籍,也不搞些弯弯绕绕,直接干脆拒绝:“多谢定安侯厚爱,项籍不能跟您回巴蜀。” 许多鱼轻敲腰间的佩剑,眉眼冷淡,漫不经心道:“哦,可是我一定要带走呢。” 现场的空气陷入死一般的凝滞。 在场的秦卒们将手按在武器上,准备随时拿下这个不识好歹之人。 赶过来的项家人和楚人,对许多鱼和秦卒怒目而视,打算奋力一搏,闹个鱼死网破。 项籍一看这阵仗,就知道自己惹祸了,心焦不已,又不敢轻举妄动。 这时,范增站了出来:“大人,我们何不如问问项籍的意见?若项籍心不甘情不愿,一路上恐惹大人心烦。” 许多鱼瞥一眼自信十足的范增和项梁,嘴角微微勾起,露出一抹志在必得的笑意:“善。” 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项籍身上,有看好戏的,有恶意的,有担忧的,也有信任的。 范增对项籍使个眼色,缓缓道:“小公子,事情是怎么回事,您都知道了。那么您的意思是?” 项籍的手掌心冒出汗水,心脏几乎要挑出胸腔,就在他刚要开口之际,一道清冷的女声打断了他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