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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姜寻惊讶得说不出话来。

    “你是我的徒弟，我不容许任何人欺负你，那个许心雯胆敢陷害你故意伤害她，我当然也不会坐视不理。”

    “师父，你对员工真好。”

    他失笑：“我不是对每一个员工都这么好的。”

    她连连点头：“嗯嗯，你是对徒弟好！”

    “你知道就好，我就你这么一个徒弟，当然要照顾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谢谢师父，我一定会好好工作，为金科律所创造尽可能多的业绩来回报师父。”

    秦明礼看着她，笑而不语。

    回到工位上时，姜寻还在想——

    如果盛司越知道许心雯都干过什么，会是什么表情？

    直到现在她还记得，当初那男人扣着她的手腕，双眸发狠地警告她——

    在我眼里你不过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，雯雯冰清玉洁，你不配提她的名字。

    冰清玉洁吗？

    可能很多年前的确是。

    但现在，已经不是了。

    姜寻并不打算把许心雯的事情告诉盛司越，不管是出于职业道德还是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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