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淄阳王眸色一冷,淡然道:“自然是……去父留子。” 说罢,他匆匆离开,留下宋温惜一人在屋中。 宋温惜怔住,脑中思索一番,似乎也合乎情理。 有了龙胎,晏望宸就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。 只是,三年了,沈悦的肚子怎么一直没动静?以她的手段和心思,应该早就怀了孩子才对。 宋温惜又想到了晏望宸醉酒时,欲言又止的话。 …… “我曾深爱过一个女子,可是我让她失望,她便消失不见了。自从她走后,我对所有女子都失去了兴趣,甚至再也不能……”他神色隐晦地顿住,终究是没有说后半句。 …… 再也不能什么?宋温惜忽然很好奇。 可是那时候她太过于慌张,根本不敢追问。 宋温惜的头痛了起来,她决定不再想这些,毕竟,和翰林院那几个老头的赌约还作数,她还要想想如何解江扬水患之灾。 宋温惜一直忙到深夜,翻看了许多从翰林院带回来的书,终于想出了改造河道的办法。 她伸了个懒腰,缓缓起身,轻轻松了一口气。 看着高高挂在天空的月亮,宋温惜忽然想起,她已经许久没有见到过桔梗了,不知道她在江扬过得如何,有没有嫁给吴峥。 …… 翌日,宋温惜将改造河道的文书交了上去。 御书房中,她忐忑不安地站在晏望宸面前,等待着他的审判。 “建造分水堤,分流以灌溉农田?”晏望宸抬起头,眼底闪过一丝光。 宋温惜应道:“正是,这样一来,枯水期,江水会流入内江,成为灌溉农田的备用水源。而汛期,江水会涌入外江。” 晏望宸眼底满是兴奋的光芒,他抬起头,看向宋温惜的瞬间,目光又微微淡了下去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