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5章 晨起的男人真的勇-《祸水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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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会像深邃入骨的烟瘾,戒不掉。

    “自己弄没弄过?”他没有起床气,音色干爽清朗。

    何桑迷瞪着,“弄什么...”

    梁纪深的手一拧她肉,目光灼灼,暧昧又隐晦。

    她顿时醒悟了,他是指自我满足。

    “没有!”

    何桑愤愤下床。

    他也坐起来,一边系皮带一边望向卫生间的磨砂门,水涟涟的雾状蒸气,女人弯着腰,胸脯悬在大理石台边缘,圆圆地坠下一个小尖儿,扑簌簌颤悠悠的。

    她又没穿内衣。

    梁纪深扣好金属扣,推门而入。

    里面和外面不是一个温度,热得熏呛人。

    何桑闭着眼,指腹摩磋绵密的泡沫,她习惯热水洗脸,洗完红嘟嘟的,毛孔微张,绒毛软糯细密,脸型是标准的鹅蛋圆,常年节食身材瘦得没二两肉了,却有些婴儿肥,扎个丸子头,像小蜜桃。

    梁纪深走过去,从背后拥住她。

    他吸了口气,何桑觉得颈后微凉,男人又呼出,麻麻热热的。

    “扎起头发好看。”

    “散着呢?”

    梁纪深钢铁直男,“不如扎了好看。”他从镜子里注视何桑,不知不觉间,单手褪掉了她的睡裤。

    何桑脸颊发烫,下意识遮挡,她拽过毛巾盖住小腹,梁纪深一掀,她又袒露得彻底。

    无论在一起多久,尝试过多少姿势,她仍旧不是他的对手,禁不住他直白深入的挑逗。

    而且晨起的男人,是真的勇。

    体魄健壮,蓬勃,连吻也激荡,强势。

    何桑不由自主联想他早期的工作照,制服革履,佩戴胸章,端方雅正又神圣不可侵犯,那时就连梁纪深自己也难以置信,有朝一日他会如此释放情欲。

    黎珍说过,庄严正经的男人一旦开了闸,放了水,热衷于耕耘的程度更甚。

    何桑鼻翼两侧覆满碎碎的汗珠,梁纪深舔吮着,吸进嘴里。

    又低头吻她,唾液过渡,一点点咸,一点点涩。

    她撇开头,推拒他,“你今天没应酬了?”

    “有。”

    “邱先生夫妇吗?”

    “不是。“

    “顾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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