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...... 那地有架“马车”,唔,北域的马车准确来讲是马拉的汽车。 马匹打着瞌睡,半跪在山谷外,里面有琴声阵阵,悠远深长。 只不过这神驹是听不懂的,它甚至有些生气,嘶鸣了半天,嫌琴声搅扰了它的睡意。 不多时,外面来了一个身影。 那人有些不爽,因为这马...看起来比他还要嚣张,自己走过它面前的时候竟连声招呼都不打。 神驹也很烦躁,它搞不懂这厮为何走过去了还要折身回来?是在反复横跳,寻衅本神驹吗?那这人倒是撞到枪口上了。 它是林佩猷从西境带过来的,极通人性,平日在马群里嚣张跋扈惯了,更是被林远看作宝贝,舍不得让它徒累脚力,如果条件允许,恐怕都会敕令自己的三子让这马骑在他的身上...宠幸之至,哪里能让它受人的气呐。 这马嘶鸣了一声,一脸不忿,决定略施小惩,伸出蹄子狠劲踢了过去...... 然后便被早就准备好的林长天掀翻在地,狠狠踢了它腹部一脚,骂道:“你这畜生见我怎不打招呼?” 马斜瞥了他一眼,很有人性化的那种,似乎在说: 我要是开了口,你能保证自己不会被吓走吗? 林长天好像读懂了其中意味,他揣摩着下巴,笑道:“你说的有道理,那我倒是不应该踹你的,所以...你给我鞠个躬吧,这事就算过去了。” 马没理他,翻着眼皮看向天空,很是孤傲。 呵,吾可是马中赤兔的曾曾曾曾......曾孙子,岂能跪服于平常腌臜? “唔,听说马肉炖烂了倒是很好吃。”林长天砸吧着嘴,按着腰间的长刀。 话音刚落,倨傲的神驹笑容僵在了脸上,顾不得所谓气度,挣扎着翻过身,马头上下摇摆,讨好的看着泗山之主。 林长天很开心,觉得这马跟他很像,都是识时务的俊杰...... “泗山这地界真是奇妙,马竟然是怕狗的。” 琴声停了许久,从山谷里面走出个人来,仔细端详一番,他拿开了斗笠。 赫然是林佩猷的,这少年褪去了稚嫩,较之以前,成熟了许多。 只是一开口,本性就毕露无遗。 “老大您可真厉害,这畜生平日里高傲的很,都是拿斜眼看人的,怎么,现在装不起来了?”林佩猷躲在林长天的后面,趁势踹了神驹一脚。 林长天看着那马,眼神有些怜悯,这畜生真可怜,受了气也问候不了仇人家的女性。 唔,就算神驹能开口也怕是连国骂都说不了。毕竟“草泥马”这三字讲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它的亲戚呢。 神驹使劲晃荡着马首,它流下了悔恨的泪水,马,终究是斗不过狗的,更别提有两只了......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