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之后,就再也没有人见过她了。 陆臣衣听完,问:“有没有上百花楼打探过?” 夜无不自在地低了低头,闷声说:“没有。” “为何?”陆臣衣讶异。 夜无憋了半天,才说:“那是花楼。” 他一到门口,就被脂粉气呛得不行,倚楼红袖招的姑娘们掩唇而笑:“小公子,可是初客?” 听得他面红耳赤,堪称狼狈地跑了。 陆臣衣无语半刻,是他忘记了夜无的性子。 他道:“罢了,我明日亲自去一趟。” 夜无一惊:“世子,您怎么能去那种地方!” 陆臣衣瞥他一眼,“我去又非为了寻欢作乐,是为了正事。” 话是这么说,但夜无还是不能把自家世子和花楼那处腌臜地联系起来。 他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:“不然,还是属下……” “行了,”陆臣衣打断他,转身要走,“我自有分寸。” 夜无忽然低声喃喃:“可她若是知道世子去了花楼,该不开心了。” 他想起那娇娇弱弱的少女,长途跋涉地为了世子而来。 若是知道世子去了花楼,心里必定不好受。 夜无的声音压得很轻,梦呓一般的。 但陆臣衣仍然听得清清楚楚。 他侧眸,目光一瞬间变得锐利无比。 陆臣衣漠声道:“夜无,你逾距了。” 他的声音清冷如玉,直直扣在夜无胸口,令他脸色发白。 夜无当即跪了下去:“世子,属下失言。” 陆臣衣冷眼打量他一阵,才叫起:“回去自去军中领罚。” 夜无低头称是。 “你清楚了,”陆臣衣一字一句地道,“温瓷是我的未婚妻。” 夜无眸光颤了颤,“属下谨记,” - 陆臣衣回了房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