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花颜有一搭没一搭的和王冕聊着。 聊着聊着,两人就聊到了太后的病情上面去。 王冕人聪明,也从那两次的考试之中瞧出了端倪。 “若非是我书读的多,我怕是也会落选,按理说太后在这深宫之中,乃是十足的尊贵,怎会跟这蛊虫扯上关系?” 花颜轻轻摇头:“谁知道呢。” “对了,这是几本关于蛊虫的书,是我从昔日好友那借来的,他在太医院当值,师父您可以看看。” 花颜愣住了:“太医院还有关于蛊虫的书吗?” “有,但也就一点点而已,那些重要的,听说在十几年前就被太后一把火给烧了。” 王冕叹息:“这蛊虫本就是从古滇国来的,当时的书又几乎全是古滇国的文字,没有译文,还全是孤本,那一把火,几乎是把古滇国的所有有关蛊虫的东西给烧了。 十几年前把所有有关蛊虫的书烧了,十几年后却在秘密寻找有关蛊虫的大夫,呵呵,她该说一句作茧自缚吗? “我知道了,多谢。” 要不是王冕和太医院的人有关系她还真不知道这些秘密。 花颜看书的速度快。 这几本书只有一些不入门的东西,没什么值得看的,真正值得看的东西花颜早就记在了脑子里。 翌日考试,不出花颜所料。 他们所在的考场考到的是人就是中了蛊虫的。 许多大夫在诊完脉后都是一头雾水的状态,花颜倒是清楚这人中了什么蛊,该怎么解,但她不能完全答上来,因此只含糊答了一部分,给人的感觉就是她明白,但是又不完全明白这蛊虫。 三日后,卷子批阅下来,最终只剩下了十几个大夫,而京城里的大夫,只剩下她和刘敏。 王冕也在其中。 考完试发了公里的官服装,给了令牌,他们在太医院住下。 花颜则是再一次被太后宣见。 只是这一次出乎花颜的意料,皇帝和秦在渊竟然也坐在席间。 花颜低着头,之装作不认识,心中冷笑,秦是国姓,秦远又一直表现的对京城很是了解她早该想到的。 只是若秦在渊与宫中的事情有所关联,那这一切也就说的通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