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尉缭子忽然降临,令儒党感到一丝危机。 此人乃鬼谷子门徒,不但深谙兵法学说,更是精通阴阳、纵横之时,可谓文韬武略。 面对这类重量级对手,儒党除了丞相淳于越之外,无人有资格与之对弈。 考虑到尉缭子年事已高,奉常特地给两位大佬安排了匠园最新生产的太师椅。 淳于越还是比较重视礼仪,论资排辈,他在尉缭子面前还是个晚辈。 为此,老儒生客客气气地尉缭子行礼。 “临淄淳于越,拜见前太尉。” 尉缭子也作揖回敬:“淳于丞相,这厢有礼了。” 与他人不同,这两位的辩论,就好像是老友见面在聊家常一样,完全不像之前的辩论那样,双方吵得面红耳赤、火药味十足。 淳于越率先笑道:“许久未见,缭公风采依旧哇!” 尉缭子颔首道:“去年与丞相一别时,已贵为太傅,如今又是陛下拜为丞相,可谓是官运亨通哇!呵呵…敢问丞相岁长几何了?” 淳于越眼睛微眯,从对方的话语中,已经听出开始发难了。 你个糟老头,为何就不能说我当丞相是通过自己的努力,偏偏说成是官运亨通。 后面询问自己年龄,又是在打什么算盘? “回缭公,越今年六十有二。” “噢!看来丞相还年轻,再就任十年相位,不在话下,呵呵!” 尉缭子颔首微笑,转而给淳于越当场算起卦来。 不一会,尉缭子眉头忽然一皱,看向淳于越的眼神有些担忧。 后者被他弄得有些疑神疑鬼,心说你可千万别算出我将来要遭血灾的卦象。 过了片刻。 尉缭子还是没说出一句令淳于越担心的话。 他意味深长地说道:“以丞相之命相,此生本应无缘于相位。然,却在陛下元年突发异象,以致逆天改命,方使得丞相能居此高位。” 淳于越皱眉问道:“如此说来,越本该不居此位?” “恕老夫直言,鱼和熊掌不可兼得,丞相既然居得此位,也应当付出相应代价!若想今后顺心,切勿执念太深,还需知舍得!” 说到最后,尉缭子还特意在“舍得”二字 淳于越面色不悦,心说我这个丞相当得好好的,而且家里子孙满堂,如今还有高寿老母健在,也没像你说得那样,当了丞相之后会失去什么?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