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那就查个明白,要是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,那自然还你个公道。” 士绅整了整衣物,目光灼灼,语气淡然:“还请公子翻译翻译什么叫公道!” 这位的面上全然无惧,身子挺得笔直,别说是不卑不亢了,甚至其中都透着股咄咄逼人。 士绅自然是林长天,而那仆从打扮的也就是奎生无疑。 “你不知道公道?”林佩猷皱着眉,以为他是存了心来找茬。 林长天梗着脖子,淡淡的说道:“没书读,自然是不知道的!” “就算没上过学,也晓得这千百年百姓挂在嘴边的立命之词是个什么意思!”林佩猷怒吼道。 谁都以为这是蝼蚁与狮子的对话。 林长天索性把褂子一摔,指着天吼道:“那公子更得解释解释了!凭什么公道被挂在嘴边千百年也没个人来把他翻开说上一说!” “你真要我给你翻译?”林佩猷脖子上的青筋暴露,按着刀朝林长天压了过去。 官员们看着刘时雍,显然是想让他当这个和事佬的,只不过刘时雍刚上前一步,便对着林佩猷冷冽到骨子里的寒芒。 他吓了个趔趄,噤若寒蝉。 刘时雍年轻的时候是远远瞅见过西境的雄主一面,那位爷战场上的狠戾,如同树叶飘零时的......禁忌。 唔,真当是虎父无犬子么? “还请您翻译翻译什么她妈的叫她妈的公道!林长天直着身子,不顾命官们吃人的眼神,是寸步也不相让。 这其实是泗山的枭雄与谢李之主间的初次会晤。 二人呼出的热气都喷到了对方的脸上,似乎在为一个道理,把心中的戾气放了个干净。 “那我就给你说上一说,明日起彻查整个谢李镇,我倒是要看看这公道能不能说清!”林佩猷抽刀砍在了石墩之上,劈裂出好长的一道缝隙。 “用不着明日,您只消跟我走一遭,万事便清楚的很了。”林长天指着东头,又望着西边的城关,作了个揖,转身离去。 这下倒是轮到林佩猷愣住了,硬着头皮跟了上去,他始终不觉得是自己的新政出了问题。 陈子良立着把长枪,威风凛凛,与奎生一起荡开了几十个围着的随从,震的想要跟上去的官驻足在了原地。 ...... 第(3/3)页